一阵阵的晕眩,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又耷拉下了头,迷蒙的盯着地砖发呆。
离婚就让你这么高兴吗?男人低醇的嗓音响起,和夜晚凉凉的微风杂糅融合,磁性的烟嗓,令人骨苏。
顾念不言语,只是低着头蹲在那里,身子缩成了小小一团。
帝长川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深眸浅眯,还是觉得摆脱掉我了,才这么高兴的?
回答他的,仍旧是她的沉默不语。
帝长川几乎和自言自语没什么两样,他望着她,剑眉颦蹙,还有淦嗔,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不清楚?
可能是他话语中触及到了人名,唤醒了顾念的一丝意识,她没抬头,只是顺着他的话音,喃喃自语的嘀咕了句,阿嗔
帝长川冷峻的脸色骤然就沉了下去,已经这么亲密了?
他满载责备的嗓音沉冷,又肃杀,但回应他的,仍旧是顾念的消极沉默,她就蹲在那里,不抬头,也不看他,两只小手扶着脚下的高跟鞋,长发遮住了容颜,看上去,是真的醉了。
帝长川幽深的眸色黯了黯,俯下矜贵的身形,大手触上了她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先起来。
她纹丝不动,也没说什么。
他皱了下眉,下意识感觉不对劲,大手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