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到了儿子,顾念拿着薯条的手指微顿,美眸也接连落了下去,密密长长的浓睫,极好的遮住了眼底的杂乱隐晦。
帝长川看着她,眸色也深了,儿子一切都好,只要你愿意,随时都能见他。
顾念轻微的叹了口气,顿时没了什么食欲,便放下了手中的鸡翅和薯条,拿纸巾擦了擦手,轻微抬起了眼眸,帝长川,你应该知道吧,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你和我,也不再可能了,别将无用功浪费在我身上。
他俊颜霎时有过一秒中的凝滞,却在转瞬间,化为了乌有消失,薄唇微动,话音低沉,我知道。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道理人人都懂,但实际上,又有多少人宁愿重蹈覆辙,肝肠寸断也愿尝试呢?
他狭长的凤眸一黯,转而又言,但我病了,病的很严重,所以能不能尽你医生的职责,稍微给我一点时间呢?
顾念蓦然微愣,下意识的目光就往桌下移去,她记得自己没看错啊,他腿伤已经恢复了,走路都丝毫不影响了
帝长川浓眸深沉,是真的,真的病了。
她凛然的眉心颦蹙,什么病?
稍微顿了下,她又喝了口饮料,再言,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