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共同抚养阿难的。傅博年淡淡的,毕竟儿子是自己的,而傅晏也是傅家人,一起抚养,也并不会影响什么。
顾念舒心的轻然一笑,傅总能如此深明大义,是我多虑了,已经很晚了,傅总回去早些休息吧,晚安。
晚安。
两人互道了晚安,傅博年目送顾念进了酒店,才慢慢的转身上车离开。
顾念一路上楼,回了自己房间,随着房卡刷开门,随手关闭反锁的刹那后,她整个人也如松缓下来的皮筋,身形不稳,靠着门板,慢慢的滑动坐在了地上。
可能是要变天的缘故,或者预报说要下雨的原因吧,她肩上和腿上的旧伤,隐隐发作,疼痛难忍。
她强缓了缓,努力爬起来在包包里翻出了止痛药,胡乱的吞了几粒,然后跌坐在沙发上,强忍着这种剧痛。
好疼。
也好难忍。
不过好在外面没下雨,所以这种疼痛,还算是可以容忍接受的,因为服过了药,她也有了这层心理意识,起身在酒柜内找了找,拿出一瓶朗姆酒,和一只酒杯,又随手从冰箱里拿了几听啤酒,披了件外套,出门直接上了顶层天台。
她平日里一般情况下,是极少饮酒的,毕竟饮酒容误事儿,也容易影响工作和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