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嘿嘿尬笑:“我们宿舍的洗衣液上星期用完了,谁都没闲钱买,袜子攒一星期没洗了。”
“我次奥——”庄严脸刷地发绿:“恶心死了,你他妈离我远点儿。”
周帝泽讪笑着缩去了一旁。
“不然去我那儿?”蔡迎港说:“不过我那边的情况不比这儿好多少。”他挠挠后脑勺:“我们宿舍全是篮球队的,估计这会儿都打完球回来了,味道只会更差。男生嘛,你懂的。”
庄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心说还好当初他姐高瞻远瞩,没同意他住校,不然他都活不到今天。
“楚沉呢?”庄严想起来,楚沉平常穿的鞋子衣服虽说不是什么名牌,好歹干净整洁,他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位冷漠的前桌身上。
虽然楚沉这会儿估计气他气得不行,但脸皮厚点儿去蹭卫生间用一用,应该没关系吧?
“楚沉住哪个宿舍?”他问。
“好像是在楼下,他那个宿舍听说没住满,空着一半的床位,环境应该比这边好点儿。”周帝泽说。
……
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胯部的痛楚减轻了许多,到现在只剩疼痛过后的细微麻痹。
楚沉脱了外套挂在柜子里,动作小心地脱掉鞋子换上拖鞋,正要进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