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边的茗香阁订了包间,给你留了个位置,想请你来吃顿饭,你……来不来?”
周帝泽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用讨好的语气和楚沉说话。
在此之前,他和楚沉没有直接矛盾,顶多上次做了害人紫外线过敏的帮凶。又因为庄严和蔡迎港的原因,他一直站在对方是敌人的立场,这下关系突然转换,他很是不适应。
越不适应,他就越想抓头皮,奈何头皮都抓得发麻了,让他不适应的那位冷酷的对象照旧酷着一张脸做着题,完全把他衬成了唱独角戏的小丑。
楚沉算完一道数列题,眼角余光飞快扫了身旁的人一眼,想起前不久被晒到过敏,还因此欠了某人一桩人情,顿时心情不愉,铁了心不想搭理这人。
空气一时有些安静,安静的时间一长,周帝泽脸色就有些垮了。
大概静了有一分钟,庄严挪了挪桌子制造出短暂的“哐啷”声响,打破了沉默。
他屈指敲了一下同桌余吕的桌面:“娃娃鱼,把桌子往上推一点儿,和我的对齐。”
“啊,还要往上啊。”余吕探身瞟了眼前排本就逼仄的空间,犹豫道:“我觉得我们这里够宽了。”
庄严笑了一下,把着桌角,一步步逼近楚沉挺直的后背,直到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