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男孩子不如女生细腻,聊过去就像随口说个故事一样单调随意,你不能说他没感情,但确实不容易共情。
但如今庄严对楚沉有着别样的心思,对待与他有关的旧事比谁都要认真。他从卞梁浅显易懂的叙述中抽丝剥茧,读到了一点点过去的楚沉。
读到了十五六岁迷茫的小少年,手足无措孤独无助的辛苦,无奈和难过。
包厢沉寂片刻,服务员推门进来,送来了两根色泽金黄的炸油条。庄严因此提了提越坠越沉的心情,手边的手机忽地亮了起来。
是候御打开的电话,他现下没心思接,点了挂断,下一秒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这才摁了接听,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候御大叫道:“庄子!救命啊!”
“怎么了?”庄严皱了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确定是候御没错。
“我我我现在在警一医湖山区分院,”大概是太着急,候御舌头打结,话都说不清,“我有个朋友的亲哥哥,在监狱里被人打了,现在正在抢救,守门口的警察说什么都不肯让我们进去看人。”
庄严:“……谁?”
“就那个多啦凯蒂,记得吗?”候御说,“也不知道伤的严不严重,警察也是打了个电话口头通知说要做手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