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跑道上他才发觉,尽管之前他想过随便划水跑完还是别的,一旦踏入了这个氛围,听着耳边声嘶力竭的加油声,那种集体荣誉感莫名就冲了出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这一声又一声的浪潮推上前,顾不得形象,顾不得疲累,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管他妈的,跑啊!”
接力赛最后两棒是自由跑,一班不必再跑外圈,沉寂半天的一班看台在某一刻突然活了过来,一个个挤在围栏边山呼海啸,他们有的人嗓子都冒烟了,哑得不成调,却挥舞着手臂,面红耳赤。
“卧槽,严哥牛批!”周帝泽大吼。
庄严背着余吕一连超了三个人,一班顿时就排在第二的位置。
他一跑完,看台的欢呼从庄严换成了楚沉。
楚沉早已等在起点处,庄严放下余吕,楚沉却飞快捞起他的腿弯,把他稳稳背了起来,“我背你。”
庄严懵了懵,“还可以这样?不违规吗?”
“我问过了,裁判说可以。”楚沉吞完小蛋糕,低声说。
庄严锤了他一下,“那你他妈好歹先跟我商量一下啊,吓我一跳。你干嘛非得背我啊,我比娃娃鱼高多少你心里有点数吗?”
说来他倒有些佩服楚沉了,他俩目测跑了快一百米,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