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回来,紧紧搂着他脖子念叨:“你是楚沉吗?”
楚沉彻底无语了。有毛病吧?醉个酒还醉出两个人格来了?这人一会儿正常一会儿痴呆的,到底认不认得他是谁?
他在这头兀自郁闷,那边庄严仍在低声喃着他的名字。
庄严的嗓音带点醉酒后的黏糊,声音又小,蚊子哼似的,给人一种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撒娇的错觉。
然而楚沉并没有因某人下意识的依赖感到高兴,毕竟这家伙嘴里念的是他,眼里却压根不认得他。在脸颊被某醉鬼湿漉漉的舌尖舔过之后,他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如果人的怒气能化作实物,估计此刻方圆几里以内都能被他的怒气值夷为平地。
醉鬼人是醉糊涂了,爱占便宜这点倒是没变,楚沉被他啃了好几口,最后忍无可忍偏了下头,手指使了点劲捏住庄严的下巴,“你在干嘛?”
醉鬼的脸颊肉手感不错,他禁不住鬼使神差地捏了捏。
“亲你啊。”庄严的脸被楚沉托在掌心,鼻头冷得泛红,衬得他一副娇憨的模样。
楚沉咬紧牙根,“你认得我是谁吗你就亲?”
“你是楚沉啊,我亲你还需要打个报告吗?” 庄严眨了眨眼,下一秒便高高地举起了手,“报告!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