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往他看不见的后背上药。
易慎被人按在地上揍,半薄的衬衫早烂了,背上的嫩肉直接磨地,擦出来不少血印子。
药水凉,抹在身上,直往伤口里钻,变成火辣辣的疼。
“嘶”,易慎疼漏了声,发烧上头,一个劲儿往江童颜凉快怀里钻,反常撒娇念叨着:“姥爷,好疼。”
江童颜哭笑不得,轻掐住他胳膊,说:“我可没有你这么傻的外孙,都快被人揍死了。”
易慎埋头,黑发挨在“假姥爷”的T恤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颈,沉声言:“死了有什么不好,还能去找你。”
江童颜被蹭的耳根泛红,手足无措,慌忙撇开视线。
易慎愈发得寸进尺,抽出手攀在男人大腿根,胡乱喊“冷”,再摸下去,江童颜才不管他是不是房东外孙,拎出去揍两拳解气。
背后的药效发作,易慎老实许多,开始冒汗,江童颜拿他没办法,拽来被子给他垫头。
忽然发现他肘窝里有针孔,江童颜霎时眼神一冷,粗暴拎起被子,把人整个捂住,说:“死了就不能报恩了!”
“报恩!?”易慎迷迷糊糊,重回孩童,以为是姥爷在抱他玩耍,睁眼要问:“报什么恩?”
刚抬头就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