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大半天,憋出来两句:“难不成他手真废了?以后都不能打比赛了?”
“扯。”林徊往椅子上一靠,手下却不停地打字回微信消息,“昨天要不是队长一换三天秀守家,估计你现在都抱着银杯抹鼻涕呢。”
周州锌入队年龄最小,带着点青春期疼痛文学,平时半夜才忧郁,今天是队长手受伤,疼痛提前。
他放心不下,芝麻粒大的小脑瓜胡猜一通,说:“那队长要准备退役?那退役以后还能和我们一起打TIMES吗,坏了坏了,夏季赛岂不是我有生之年最后一次给他套盾?”
噔——锌锌子被爆头。
“瞎说什么呢,易慎的手没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裴信卓弹他脑门,“打完比赛该放松放松,晚上拉着大家伙儿出去吃庆功宴。”
裴教练说没事就肯定没事,周州锌立马信了,一听到吃,两眼放光。
林徊瞥见他忽悲忽喜的表情想乐,话音一转:“去哪庆?”
周州锌急切地问:“是去百景宴吗?!那里齁贵的,果然打了胜仗就是不一样哈。”
同为隔壁座位的中单陈敬明,头也没抬,阴阳怪气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都胖成猪了!”
陈敬明作为对内双C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