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腕表戒指手链都不行。
    江童颜摘了黑戒纹在手上,日日如影。
    而他把白戒挂在脖子上,夜夜随形。
    凉风袭来,窗户外边“吱吱”的虫叫已经听不见了,易慎把脸埋在臂窝里,睡沉了。
    后半夜,梁崇宇起床放水,路过训练室看见里面灯还亮着,他们家上单跟雕塑一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满脸沧桑。
    梁憨憨半眯着眼,隔着楼梯喊他:“林哥,其他人呢?”
    “咋的了?”周州锌酒醒,刚洗完澡,听见梁崇宇嚷,赶忙从浴室出来,发梢处还挂着水珠。
    他顺着梁崇宇的视线看过去,林徊坐姿吓人,周州锌穿着拖鞋跑过去。
    林徊的裤子破了,膝盖下边点还沾着凝固了的血,桌上还有弄得乱七八糟的医药箱。
    周州锌惊呼:“林徊你晚上打架去了?”
    “没打架,基地里边进人了。”林徊揉了揉发胀的膝盖,“好像是教练他们安排的,我和易慎耍酒疯给人揍了一顿。”
    梁崇宇:“……”
    周州锌:“……”
    “等会儿,人没事吧!队长呢?那人报警了?被抓了!?”
    周州锌深刻记得易慎举着钢管跟人干架的场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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