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否做好了培养工作,又不断的问自己如果曲铭心在,他会怎么做。
即使上次在唐平宋书诚见到了曲铭心,分开后他也仍然在怀疑着自己。
直到这次,直到他们再次并肩作战,直到曲铭心再次像往常那样摁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他做得很好。
宋书诚的年纪比贺白大不了几岁,应该跟唐桥差不多大,这样的年纪扛下曲铭心当年肩上的重担,实在很不容易。
当年离开的时候曲铭心没来得及跟宋书诚多说些什么,上次在唐平他们又来去匆匆没能好好说话。曲铭心不知道自己今后到底还能不能再见到这些战友,能不能再和他们并肩作战,所以该说的话他要趁着这次机会全部说完。
他告诉宋书诚他做得很好,不必怀疑自己,也不必担忧,他完全当得上雄狮的老大,他也值得手下人的信任。
那天晚上宋书诚没有哭,大家都没有哭,只有徐若泽一个看上去冷冰冰的人物坐在角落里,盯着他们默默的红了眼睛。
第二天离开前宋书诚带着手下二十多号人站在小广场上一起给曲铭心敬礼。他们穿着曲铭心穿了十年的衣服,手臂上别着曲铭心带了八年的臂章,他们的身后是曲铭心无数次抬头仰望的国旗,而他们的脸上是与当年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