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低沉,“手很疼,所以我可能没办法自己用膳。”
姜欢喜见到祁筠的手伤,哪里会忍心让祁筠自己来,她只恨不能替祁筠受这些伤,这可是未来状元的手啊,若是有个什么好歹,那可怎么办?
“我来我来,祁筠哥哥你的手很金贵的,一定要保护好才是,万不可有任何闪失!”
祁筠却是眉心一跳,看向姜欢喜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
姜欢喜,是从哪个方面觉得自己的手很是金贵?
除了三川和那人,没有人知道他写得一手好文章,他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马脚。
就连这次来骊山书院听学,他本意也是拒绝的,若不是那人同自己说最好还是在书院里多学习一些东西对他没有坏处,不然他也不会来。
可姜欢喜.怎么就好似是知道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真的看透姜欢喜,从她没来由的关心到她没缘由的话语。
她就好像一团迷雾一样,吸引着自己去靠近,但又充满未知,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姜欢喜哪里知道短短的一瞬祁筠已经想了这么多,她舀了一勺燕窝粥,放到自己的唇前轻轻地吹了吹,然后递到祁筠唇前,一双美眸也盯上祁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