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震。
“姜某确实从郑姑娘手上吃了一盏酒。”谢巧安猛地攥紧姜宏艺的手。
姜宏艺安抚似地拍了拍谢巧安的手,让她放心,随后走到郑静跟前,俯瞰着她,气势犹如千钧碾到郑静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逐字逐句,“可是姜某也想知道,那酒里,究竟是放了什么好东西,竟能让姜某陷入昏厥。”
郑静张唇说不出话,明是流金铄石,她却一个劲儿的冒冷汗。
☆、暗通款曲
郑静张唇说不出话,明是流金铄石,她却一个劲儿的冒冷汗。
这模样,怎么看都是做贼心虚啊。
众人哑然失语,原来,竟是这郑静使了手段?
孙如凝看大事不妙,狠狠掐了一把郑夫人的手臂,赵夫人吃痛,却还是迫于她的威压,只得又听从她的挑衅,“姜尚书这空口白牙就想将自己从这事里摘清楚?怕是也太过轻巧了吧?
我看这郑姑娘都被你吓到了,小姑娘多事惹人怜惜呐。您若是真做了,就大大方方承认、纳了她进门,我们这些外人也绝不会说什么的。”
这下,不明真相的众人不得不佩服赵夫人的勇气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耿直,什么话都敢说,平常是真没发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