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趴在窗户外看我爸妈的脸色判断是先走为上回头补一顿大的还是先打一顿消消气再说,一下子角色转换不过来,我还在教室门口鬼鬼祟祟地探着头考察军情。柯路跑了出来:“姐,你来这么早呢。”他又看了看我绣珠旗袍:“姐,你结婚来啦?”去去去,这叫成熟美。小孩子懂个屁!他越过我看向方从心:“姐夫,我姐穿成这样你也不管管。我多丢人呀我。”方从心弹了下他的脑门:“你姐不穿成这样难道就不给你丢人了吗?”柯路嘿嘿地笑:“姐夫说的是。”我摆手:“什么姐夫啊,给你红包了吗你就随便叫。”说着我就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问:“你班主任呢?”“我副班导在二楼呢,他说你来了,要我带你过去一趟。”我一听班主任找我就习惯性地腿软,连忙问:“干嘛单独找我?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我说完发现这口气跟我妈当年骂我的时候一模一样。唉,养儿方知父母恩呐。柯路两细眉毛一下子变八点了:“姐,这事儿真不能怪我。就你说,吃重庆小面挑辣的吃,嘴能肿,我就照办了,结果被我们副班导看出来了。你那辣手摧花的手艺是不是不太靠谱啊?”我疑惑地道:“不会啊,这一招我吃遍天下鲜,不应该有问题。你们副班导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带我去会会。”于是,柯路带着我和方从心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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