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有百万存折的大户人家,凭什么受这鸟气,跟我家母上大人道:“妈,你借我点钱。”“怎么了?”我妈担忧地看我。“你给我就是了。”“要多少。”“两千吧。”我妈当下就给我转了三千。瞧瞧我家的气派,想我当年为了一千多块钱卑躬屈膝给你做饭又接送上下班,还给你铺爱的阶梯,我被使唤习惯了事到如今才会被你捏圆搓扁。我跟你说,我们中国人现在都站起来了!我出手阔绰地打了两千块钱到方从心的卡上。备注:课时费+小费。安抚好我妈,我前去跟张子琴王姿琪她们汇合。她们在闺蜜群里收到了我的召唤,立马响应奉命来安慰我。张子琴刚上完夜班,一坨海带已经被糟蹋成一坨海带结,惨不忍睹地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是我该先安慰她,还是让她来安慰我。本来我觉得吵架分手是一件很大型的事,理应在酒吧里买醉显得比较有意义。但我和方从心吵得太早了,这会儿才七点多,酒吧刚关门没多久,附近连个高雅一点的聊天场所都没有。我找了半天,想到待会儿还要去看望袁崇峰,只好在医院对面早餐铺的沿街上,边请闺蜜们喝豆浆边和她们分享悲伤。“是不是方从心把人打惨了,下辈子注定要在牢里过了,所以你俩分了啊?”张子琴一坐下来就说。我摇摇头。王姿琪拆开一双一次性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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