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僵了好几天。后来,在樊老师的点拨下,袁崇峰才知道问题的症结是因为袁伯母认为他没把她当亲妈,误会我妈在他心中的地位都比这个养母来得高一些才生这么大气。好好一个海龟,拔了一地鸡毛。都到了学期末了,我盘点了下资产,又思忖到我和徐正的关系,我就把这些年攒的餐费给他打过去了。他很生气地扔了一句“你是我妈吗?!”就把我电话挂了。看来方从心删他微博的事,他气性不小。他再打来的时候,我最后一门专业课都考完了。当初明明是他大方地说要做回好朋友的,电话接起来时他还是扭捏了会儿,我说你现在这个德行是不是为以后不给份子钱故意铺路呢,他又骂了我几句,才终于转入了正题。他说,黄毛来长宁了,听说我们也在这,想找我们聚一聚。徐正又说,黄毛带着张卉,让方从心带着我一起出席。我想象了一下我们五个人坐在一起的画面,真想给实惨的徐正点蜡。我琢磨着,黄毛压根不知道徐正和张卉的事,也不知道徐正和我的事,不然做不出这种戳人心窝子的安排来。好在张卉不蠢,我也不傻,于是约会规模就变成了黄毛 徐正和我三个人。约会地点挺高大上的,就在那个装着自动窗帘的高级花园酒店里,连包厢号都没带换一下。我进去时有些怔忪,总感觉最近的人生过得不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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