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来,又说错了。
骆姚还是那副笑眼弯弯的样子,她用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说:“爸爸,你就是复旦毕业的,我看好像也没有被熏陶得很好,坐在台面上还要晃腿。”
骆启东被女儿一句话顶住了,顾棠舟本来就尴尬的面孔,现在更加尴尬。
十八岁的生日宴,如骆姚所愿,不欢而散。
回程路上,出租车里,姚青云点点女儿的脑门,“吃饭就好好吃饭,偏要作这么多的怪。”
骆姚否认得理直气壮,“我并没有。”
姚青云翻一下眼皮,“不要和你爸爸把关系搞僵了,他现在公司做得很大的。”
骆姚嘻嘻一笑,“我看他很快就会生个儿子,以后不会给我继承权。”
姚青云摇摇头,“那肯定不行。”
骆姚挽住母亲的胳膊,“既然不行,你为什么要跟他离婚?你们不离婚,那么继承权自然就是我的。”
姚青云又摇摇头,“不跟他离婚,会影响我的晚年生活质量。”
骆姚在十八岁生日这天,觉得她呢,在学业上的成就以后肯定不如父亲骆启东先生,对生活上的感悟力以后也肯定不如姚青云女士。
她就是没有办法,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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