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二打发了,许诺再过片刻就熄了烛火。
“道长尽可放心去休息。”江晓寒见状温声道:“不必在此守着我,实在太过辛苦。”
“你身上有伤。”颜清说。
“唔,无妨。”江晓寒思索片刻,才道:“那可否劳烦道长将我随身的香囊拿给我?”
颜清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站起身,从门边的衣架旁取下他的香囊。
墨绿色的香囊大半已经被血染红,看不清本来的绣样,颜清用手一擦,甚至还落下了些干涸的血液碎屑。
“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颜清说着将东西递过去:“似乎已经不能用了。”
江晓寒接过香囊,用手在上面捏了捏,似乎在确认着什么,片刻后才像是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松了口气。
只见他顺着香囊的缝线接口摸了摸,然后双手用劲,竟将那香囊从封口撕了开来。
颜清看着他从一堆干枯的香料中挑挑找找,最后终于摸出了个指甲大小的铁球。
“这是……?”
“我与我的下属失散,他定会顺着打斗的印记前来寻我,现下应该就在附近。”江晓寒说着示意颜清伸出手,将那只铁球放在对方手中:“烦请道长将这只铁球顺着窗外扔上天,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