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面无表情的伸手拨开他的扇子,道:“那酒有什么问题,温醉本是想试探你的,为何提了那酒之后他如此忌讳。我验过了,那酒无毒。”
“酒是无毒,毒的是人。”江晓寒悠悠然道:“江淮一代气候潮湿,酿酒时须得以干草炙酒才能得出黄酒的醇香。但温大人特立独行,偏偏嫌弃干草粗鄙,非觉得只有温香软玉暖出来的酒才够绵长回甘——若仅仅以此也就罢了,平江一代口味嗜甜,温大人本是江州人,喝不大惯。于是命人只能以素手拌曲酿酒,年方二八的妙龄少女手指白皙,不出片刻便会裂出血口,血渗入米中,这酒就多了一丝烈劲。”
“为此,温醉专门在府中养了一群少女——名为酒奴。”江晓寒冷声道:“当真是会享受啊。”
颜清闻言皱起眉,不赞同的道:“当真荒唐。”
江晓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颜清也不再追问,他对于江晓寒到底从何处知道的消息并不好奇,更没有打探的心思。
夜色渐渐浓了,虽说已经过了清明,但夜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偏冷,颜清思及江晓寒身上的伤受不得凉,于是打住了话头:“回去吃药。”
他说着转过身,甚至略加快了步子。
“哎……”可惜被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