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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江晓寒最后查不出温醉究竟为何如此,但只要知晓这些事中有温醉一星半点的授意,这场博弈温醉就已经输了一半。
可这些话温忠一个字都不能说,除非他希望自己像之前温醉每一个贴身随从那样被拖进乱葬岗。
他只能诚恳的奉承他,劝他江晓寒不过是一时新鲜,实在找不到路子走才会去打扰一位年迈的老婆婆。
温忠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只觉得嗓子都泛出血腥味儿,温醉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你说得对。”温醉冷着脸,斩钉截铁的冷笑道:“毕竟,这里是平江城。”
碎瓷片被踩实的声音惊了窗棱上的麻雀,胆小的鸟雀扑腾着翅膀从温府的院落中窜出,横冲直撞的绕过了大半个平江城,落在了另一间卧房外。
江晓寒也还醒着。桌角的烛灯爆了一声清脆的灯花,江晓寒疲惫的揉了揉鼻梁,方才搁下笔,将写好的纸条压在桌上晾干。
他的字如其人,潇洒俊逸,只笔锋处因力道不足显得有些凝滞。
江晓寒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推到一边,才倒出功夫来端过桌角的药一饮而尽。凉透的药汁泛着令人难以忍受的苦涩,江晓寒皱了皱眉,努力压下那股子反胃的不适。
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