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温府被赶出来的,我敢用他也是看在他妻儿的面上。可是他后来不识好歹,三番五次的不知去温府做什么。那艘船翻在江内的前一天晚上,他刚被温府后门的护卫打出来,第二天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大人,我只不过是个做生意的,哪敢多听多问啊。”
闻言,江晓寒回过头与颜清对视一眼——果然。
那掌柜见江晓寒没再言语,试探性的撇开眼,偷偷去瞄他的表情,只见江晓寒垂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登时吓得不敢出声。
这就是了。颜清想,连唬带骗,刑讯的把戏倒是玩儿的熟悉。
那掌柜的再怎样也不过一个普通人,哪能比得上江晓寒那一身逼人的气势,只要江晓寒稳得住,凭借着刚才打下的底,掌柜的怕是再不出两句就要交代。
果然,那掌柜的见江晓寒冷着一张脸,心里也直打鼓,只能又道:“大人,我只知道冯磊与温府有嫌隙,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我不过是个掌柜,船上的事,得问带船的船工啊。”
江晓寒沉默了片刻,才漠然道:“船工在哪?”
“在码头!”那掌柜见状大喜过望,松开手给他磕了一个头:“算算时辰,船工现下应还在码头,我可带大人去寻。”
“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