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冲着江墨挥挥手:“拿回去吧。”
“放下吧。”颜清说着,转头对江晓寒道:“现下形势不明,不知还会不会有其他风波,安全起见,你是该佩剑。”
既然连颜清都这么说,江晓寒也没了拒绝的理由,点了点头,算作默认。
江墨的眼神在他两人间转了两圈,思及那句“不必防他”,便心一横,从怀中摸出一只竹筒。
“公子,外头来信了。”
江晓寒眉头一皱,冲他伸出手:“拿来我看。”
江墨将竹筒递到他手中,江晓寒先是上下看了一圈,确认蜡封完好无损,才拧开了那只信筒,从中抽出一只纸卷。
“怎么了?”颜清见他脸色不好,开口问道。
“是平江府的事。”江晓寒既然已经与颜清将话说开,便没有打算再瞒着他。他将手中的纸条递过去:“我奉旨替陛下巡查两南一代,出京前陛下曾点了五百禁军随我一同出京,现下这五百禁军有二百正在平江府内。”
那纸条上写了两行蝇头小楷,上书言明温醉在家大发雷霆,温府半数以上的护院尽数出动,没入了平江府的大街小巷内,尚不知是去干了什么,只能再分出人手去盯着几波人马的动向。
“你是让他们替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