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听见那尖利的嗓音:“哎哟,这位公子。到哪来就有哪的规矩,您带着利器上门,我们这生意也不好做是吧。”
那老鸨看起来约莫四十岁,虽说是风韵犹存,但也不免现了岁月气,眼角爬满了纹路,一身脂粉味呛人的厉害。
江晓寒不动声色的将颜清掩在身后,闻言笑了笑,像个败家的纨绔公子般从袖中摸出一颗金珠,随意的往半空中一抛。
“怎么,我玩得还是玩不得?”
颜清在身后看得分明,江晓寒向来挺得笔直的肩背向下弯了一个微小的弧度,整个人身上那股精气神霎时间散了个一干二净,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老鸨,就像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浪荡公子。
那金珠价值不菲,老鸨接在手里搓了两下,随即笑开:“公子是个爽快人,那要么公子与我往后去,省的吓到了客人,也能叫公子玩儿的高兴。”
江晓寒不置可否,只回头亲热的拉着颜清的手臂道:“我与你说,这可是整个平江最大的青楼,听说可谓是‘珠帘邀客入,翠珠量斗斛’。”
前头的老鸨听了,不由得掩面吃笑:“瞧公子说的,不过都是外头以讹传讹,哪值得放在台面上来讲了。”
这一路上不乏有怀抱佳人的欢客经过,望春阁不但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