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不耐烦的抱怨:“什么狗屁天气,轮到老子执勤就这么晦气。”
男人脸上横贯着一条刀疤,说起话来半边脸的肉都在抖,看起来十分狰狞。旁边的几个守卫似乎有点怕他,都不敢出声,默默的将手中的长枪倚在墙壁上,将身上的衣服从甲片的缝隙中揪出来,徒劳无功的拧着水。
刀疤脸讨了个没趣,没好气的对着墙壁踹了一脚,长枪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还差点砸着人的脚背。
“你有完没完啊?”有人不乐意了:“不想干就自己脱了衣服去找校尉削籍,在这逞什么英雄。”
无故削籍是为逃兵,刀疤脸的面颊**两下,怒气冲冲的道:“你说什么?”
“别吵,别吵。”一个纤瘦的青年走过来站在两人中间,他说话轻声细语,似乎想来脾气很好:“若是让保长知道在值守期间犯了口角,又会多事。”
刀疤脸得了个台阶,也就坡下了,冷哼了一声,走到一边去捡起了自己的枪。
那青年腼腆的笑了笑:“我看着天色还早,上头的大人虽说要拦人出城,却也不急在这一时,两位大哥不如先回去换身内衫,带上雨具再来,我替你们看着点,也没人会发现。”
平江府的城墙高两丈有余,墙上还装有重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