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豁达。
“现下人在哪?”江晓寒问。
“还在牢中呢。”卫深道:“大人可要去看看?”
自然要去的,哪怕只是走个过场,江晓寒也得亲自将温醉从牢中接出来,以示震怒和惋惜。
江晓寒去时,原本阴暗静谧的牢房中已经点上了壁灯,将牢内的情形映得一览无余。年逾花甲的老大夫跪坐在干草上,正细细的为温醉把脉。
余下的众人分列两边,为江晓寒让出一条路。
江晓寒抬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不必管我,你们收拾着。”
神卫营的兵士大多年轻,哪怕江晓寒如此说了也还是一脸不安。好在卫深紧接着走进来,替江晓寒接下了这个麻烦活。
“私牢在温府内部,江大人一直坐镇前衙,后门早先也上了锁。”卫深道:“你们分头去查查两个时辰内的前后街是否有可疑人士……现下不是宵禁时分,或许有人目睹了也说不定。”
兵士们闻言,脸上的忧色淡去几分,抱拳领命的去了。
卫深却不能走,他得留下与江晓寒看顾温醉。毕竟温醉这一倒无所谓,若连他也不在身边,来日翻起旧账,江晓寒便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
江晓寒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