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二人先来了这里。”
“病了?”江墨拧起眉:“怎么搞的?”
江影将这两日发生的事与江墨草草说了,临了抿了抿唇,低声道:“是我的错。”
“关你什么事,是公子急了才口不择言。”江墨一挥手:“你别往心里去。”
他二人说着,西院的门忽然从背后打开,江墨将手中的木盆随手放在门边,见正是任平生出来了。
这位神医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丝毫不见龙钟之态,程沅跟在他身后半步,手中捧着个轻薄的布包。
江影一个箭步上前,还未等说话,任平生先抬手阻了他的话头:“沅儿都告诉我了,不必多言,带路吧。”
原本的诊堂已经被江晓寒不管不顾的征用了,神卫营便将粥棚挪到了他处,所以虽是临近午时,诊堂周围也并没什么人在吵闹。
江墨进门通报时,江晓寒正在给颜清喂药。
颜清烧的昏沉,睡下了就醒不过来,江晓寒依靠在床头,将人扶起来拢在了自己怀里,用瓷勺舀了半勺药汁,先送到唇边自己试了试热度。
他喂得很仔细,但颜清毫无意识,大半的药汁都喂不进去。江晓寒温和的看着他,似乎一点不恼烦,每次都用布巾细致的将药汁一点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