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愈合,江晓寒生怕他的伤像旁的病人一样溃烂,只能一日三遍的换药。
他将裹伤的白布拆开,又拿过了装着药膏的盒子,正准备替他上药,却忽而顿了顿。
“……驱邪祛病。”江晓寒轻声念叨了一句。
他忽而像是有些魔怔,眼里迸出光来。他慢条斯理的将自己左手的袖子高高的挽了上去,一抬头,正巧见了挂在墙上的赤霄和纯钧。
一黑一银两柄剑静静地并排挂在墙上,江晓寒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走到了墙边。他伸出的手一转,竟是将赤霄剑拔了出来。
这剑不知是不是跟着颜清久了,虽剑身如雪覆霜,但触手却并不寒凉。
江晓寒端详了它一会儿,忽而勾了勾唇,露出了这几日来第一个笑,那笑古怪得很,隐隐透出一股子令人心惊的偏执来。
“古往今来这么干的人不少,想来是有用的。”
他手腕一转,赤霄剑在他手中翻转过来,冰凉的剑刃贴在他的小臂上,江晓寒微微一笑,手上顿时下了力。
赤霄剑极为锋利,连剑气亦可伤人,江晓寒只是稍微用力,剑刃便在他手臂上割开了一道口子。
那道口子与颜清手上的伤极为相似,只是江晓寒下手更狠,伤口处的皮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