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颜清将碗放下:“劳烦了。”
正说着,外间的门又叫人推开了。
江墨并不像江影一般身负内力,耳力也要差上不少,他二人在屋中压低了声音讲话,江墨在外头一点都没听见,还以为像平日一样只有江晓寒一人在屋中。
“公子,这是这几日外头——”
颜清还没来得及制止,江墨已经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等他见着里头的颜清时,已经晚了。
江晓寒不出意外的被这声响惊动,他不耐的皱了皱眉,按着额角从床上坐起来,薄被从身上落下,露出里头雪白的里衣。
江墨:“……”
他震惊的看着江晓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颜清叹了口气。
江晓寒连日来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个好觉也无疾而终,心情不免有些恶劣,他绕到下了床,随手从衣架上撩起自己的外袍:“……什么事?”
“啊?啊……咳,是外头来的消息。”江墨摊开手,露出手中攥着的几个铜球:“除了京中的,还有咱们自己人的,公子先前叫查的洛随风一事已有头绪了。”
江晓寒将外袍披在身上,把铜球接过来后也不说打开,摆了摆手:“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