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确定的如此之快,想必是有所依据。”颜清面色严峻:“你现下在京中尚未站队,也没有回应任何一方的示好,所以在旁人眼中你依旧只效忠于当今一人。这就说明这东西绝不仅是普通的倾轧之事,这东西一定非常重要,关系甚大,大到只要发现你并非第一时间上报京中,就可以确定你手中并没有关键之物。”
“我也如此想。”江晓寒说:“是我大意了。”
“你心中已有人选了。”颜清看向他。
江晓寒点了点头:“宋永思绝没有这样的胆子,他也不可能牵扯出这么大的干系,所以便只剩下一人。”
“京中之人。”江晓寒沉声说。
“但我想不明白,四殿下已然是储君的有利人选,他现下只需要爱惜羽毛,敛其锋芒,专心于时势政事便可。”颜清说:“甚至只要斗倒了三皇子,他就是铁板钉钉的储君人选,他为何还要在平江折腾。”
江晓寒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所不解的,我总觉得这件事中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所以你要查洛随风?”颜清问。
“我怀疑连洛随风背后之人都不知道他偷了这么个要命的东西,不然不会到了此时还毫无风声。而且朝中官员对江湖人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