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清虽然醒了过来,但任平生说为保痊愈,这药还要再多吃三天,免得病情反复。事关颜清,江晓寒简直要拿任平生的话当圣旨一样听,非得亲眼看着才放心。
江影将药碗从食盒中端出来放在颜清手旁,又起身去外间的立柜里翻治疗外伤的药。
一提喝药,颜清免不了又想起江晓寒做的糊涂事,但江影还在屋内,颜清不愿让江晓寒颜面受损,只得瞪了他一眼。
江晓寒抿着唇笑,连忙冲着他拱手讨饶。
江影拿着金疮药回来时,他二人正襟危坐,一个赛一个正经,江墨奇怪的看了江晓寒一眼,总觉得似乎他家公子心情比方才莫名其妙的好了些。
江影先前在门口站了一会,那药现下正温,刚好入口。颜清端过碗一饮而尽,还未等放手,唇边便被什么碰了碰,他下意识张开口,就觉口中被推进了一块什么。
颜清略微一抿,清甜的桂花香顿时弥漫在唇齿间,正是块桂花蜜糖。
“你哪来这么多小东西。”颜清无奈的看了江晓寒一眼,含着那块糖含糊道:“我又不是三岁幼童。”
江晓寒收回手,拿过布巾擦了擦指尖染上的蜜渍,闻言笑眯眯的说:“药太苦了,哄哄你。”
江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