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江晓寒低声道:“听我说。”
颜清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阿清,我这种人,日日走在悬崖边上,向来没什么可怕的。”江晓寒顿了顿:“所以一旦有非做不可的目的,哪怕不择手段也要达到。”
“父母,师友——我已经失去太多人了,我不能再看着你在我面前出事。”江晓寒眸色深沉,认真的说:“那样浓烈的无力感我这辈子曾经有过一次,所以再也不想经历一次……所以无论当时有什么办法,看起来有多荒唐,我都会去尝试。”
“何况你真的醒了,这就是苍天垂怜我了。”江晓寒说:“你也无需自责,于我而言,这一条口子不过几日便可痊愈,好了便是好了。但若是我什么都不做,我恐怕才会在那种无能为力中沉沦下去。”
江晓寒与颜清离得极近,说话间的温热气息不可忽视。江晓寒语气低沉,带着一贯的笃定,使人不由自主的信服起来。
颜清的睫毛颤了颤,他轻轻握住江晓寒的小臂,用指尖描摹着伤口的轮廓。
“晓寒。”他脸上显出些不解:“世人皆言情爱二字不过镜花水月,何况当时我昏昏沉沉,若非天意阴差阳错,我是不会知晓你心意的,你怎能——”
他想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