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九江府的,属下不敢拆阅,只是也并不十分紧急,公子缓缓再看。而信鸽中的消息则是卫大人来的——信中言明,温醉已着人护送着抵达京城了。”
“护送。”江晓寒咂摸了一下这个词,冷笑一声:“一介罪臣,还有脸说护送。”
“他毕竟已经中风了,掀也掀不起什么风浪。”颜清用银剪将软布裁成细条:“先不说陛下向来主张仁义为先,单凭宁煜如今在京城的地位,想保下一个温醉还不是绰绰有余。”
“也是。”江晓寒勾勾唇角,托着下巴看颜清将布条缠在自己伤口上:“四殿下好手段,这么一来,温家人恨的是我,我还得领他的情,真是两头不吃亏。”
江影与江墨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同时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怎么回事?”刚走出没两步,江墨就将江影拽住了,指了指身后:“……什么时候?”
“就昨晚吧。”江影不确定的说:“我也不大清楚。”
江墨顿时对江晓寒肃然起敬。
江影比江墨早知道了半天,接受能力比他好了不少,没忍住又补了一句:“总之你也看见了,以后对颜公子多上心吧。”
颜清替他裹好伤口,又不放心的嘱咐着:“这几日别沾水,赤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