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江晓寒揉了揉被丫头撞疼的胸口,服软道:“不说了不说了。”
颜清正忙着看小宝的功课,不免有些冷落江晓寒。江大人平素独自一人尚能自处,今日却不知怎么了,似乎平白被削了十岁,幼稚的不像话,非要颜清时时刻刻看着他才能满意。
江大人一挑眉,伸手将丫头抱到跟前:“丫头,叫我什么呀?”
“叫爹爹。”丫头脆声道。
“那你叫他什么呀?”江晓寒又指了指颜清。
这下连小宝都竖起了耳朵听着。
这问题将丫头难住了,小姑娘咬着手指,眼巴巴的看了江晓寒半天,摇了摇头。
“他是我今生命定之人。”江晓寒耐心的教:“所以你叫我爹爹,也得叫他爹爹,知道吗?”
丫头响亮的答应了:“知道!”
颜清终于坐不住了,放下手中的东西抬脚往里走:“江晓寒!”
“哪说错了啊。”江晓寒胆大包天,还捏着丫头的手冲他晃晃:“我说的不对吗?”
小宝就在外间的书桌上写字,白日里分割内外间的屏风向来是拉开的,小宝只听得江大人硬气不过三句便败下阵来,抬头就看见江晓寒又在与颜清嬉笑求饶。
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