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故意在“你家”二字上咬了重音。
奈何江大人脸皮够厚,大言不惭的说:“那谁知道呢?”
庄易对他这副护食的德行嗤之以鼻,恨不能从来就没这个损友。
若是往常,他这时候早该拂袖而去,今日却不知怎的,硬生生忍了下来。
颜清的眼神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站起身来:“我进去看看阿湛的衣服试的如何了。”
“好。”江晓寒笑着点头:“正巧我刚才忘了与掌柜说丫头那份要双份纱料,你正巧提醒她一句。”
“好。”颜清点点头,绕过屏风往里间走去了。
江晓寒坐在颜清方才的座位上,就着他的茶杯喝了口残茶:“有什么事,说吧。”
庄易还记着他方才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没好气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说?”
“你想的什么都写在脸上了。”江晓寒放下茶杯:“不然你以为,阿清为何要去里间?”
论斗嘴,庄易十斗九输,加之他今日实在心情不好,更没闲心与他插科打诨了。
庄易用手指缠着腰间的珠络,神色有些黯然:“明远,我爹要送我去北边的庄子。”
“哦?”江晓寒意味不明的应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