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妥吗?”
许是女儿家心思向来细腻,她总觉得心下不安,却思来想去也没个苗头。
谢家从未觉得女儿天生要矮男子一头,所以小时候谢瑶向来是与谢瑜一起读书练武,眼界并不比谢瑜差。可她将这件事上上下下细细思量了一遍,却也不觉得谢瑜说的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父亲。”谢瑶连忙说:“只是觉得不安罢了,但若说缘由,我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一旁的谢瑜闻言笑道:“听人说,孕期女子心情最为不定,躁郁不安都是常有的事,长姐要宽心啊。”
“你倒知道了。”谢瑶掩唇而笑:“也不见你早早娶亲。”
“不着急呢。”谢瑜轻咳一声:“还未遇见合适的。”
他二人在此闲话,上座的谢永铭已经提笔写好了给京城的回信。
秋冬季节谢家人向来不离边疆,已经是几十年来的惯例了。谢永铭在上奏的奏疏中言明此事,又客客气气的告了罪才算完。
谢永铭本想说能来年万寿节之时再面见圣上告罪,可笔悬在纸上停了停,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谁知道来年万寿节时,那龙椅上的是哪位皇帝。
谢永铭将回信封在窄盒内搁在书案一角,等着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