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珏在平江呢。”谢瑜倒不像谢瑶那般,只是神色间难免有些唏嘘:“跟在江晓寒身边,想来不会有什么事。”
谢永铭近年来岁数见长,孺慕之心也愈加深沉,身在这边疆大营时常会想念谢珏。只是毕竟天高皇帝远,谢家军能有今天的自在,属实全靠谢珏一人担当,心软不得。
谢永铭叹了口气:“明远那孩子心性坚韧,为人处世也老辣圆滑,想来会提点着珏儿。”
“……只是江明远毕竟身份与旁人不同,加上有时行事过于利落了,我总担心谢珏与他在一起久了,好的不学,却学偏了。”谢瑜担忧道:“是否要去信提点小弟两句。”
他说的十分委婉,就差直说谢珏与江晓寒在一起时间久了被他带坏,以致于心性有失。
若非谢留衣的缘故,谢瑜其实是不喜江晓寒的行事风格的。在他看来,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坦坦荡荡,虽说朝堂之事深不可测,但到底心长在自己身上,“言不由衷”不过是句托词。
只是他常年待在边疆,倒并没有什么机会与江晓寒深交。
谢瑜自然乐得如此,只是时常担心身在京中的谢珏。
若严格算起来,江晓寒师承谢留衣,应与谢永铭同辈。只是江晓寒年纪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