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祠,充作徭役。这消息来得模棱两可,江晓寒也并未细说,只说已经传人差卫深去查了。
古往今来,生祠皆是由百姓修建给德高望重之人的,虽不知贺留云为官如何,但想来敢在这盛世间强拉徭役,就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江晓寒其人,若是存心不想叫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那任凭谁来了都决计拿他没什么办法。
颜清顿时觉得有点难办。
可他本来就不善于与人交往,哪怕与江晓寒关系如此亲厚,平日里也总是对方主动一些,叫他去安抚江晓寒,属实也算难为他了。
正巧这几日赶上秋收,江晓寒又重新忙乱起来,一天到晚待在府衙,不到晚膳时间根本摸不着他的人。
江晓寒曾想将江墨留给颜清使唤,然而颜清实在不习惯身前身后有人围着,所以干脆拒绝了。江晓寒也并不强求,便还是照常,办事时将江影江墨二人都带走,以致于颜清想找人商议都没个头绪。
颜清琢磨了两天,最后想出了个没什么用的昏招。
——他去找谢珏了。
留守的神卫营按理来说应驻在府衙前堂,可惜谢小将军不走寻常路,仗着天高皇帝远没人管他,一天到晚的往外溜。
程沅首当其冲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