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想了一会儿,才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轻轻碰了碰江晓寒的手。
江晓寒回过神,才发现手边是个精巧的木盒,他伸手接过,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颜清。
“是‘朝夕’。”颜清说:“前几日我走时看了看,你的药只剩不过几粒,这些日子消息甚多,你又睡不安稳,便趁着在外头的功夫配了些。”
江晓寒打开盒盖,粗略数了数,才发现里头大约有十几二十粒药丸。“朝夕”他见颜清制过一次,里头要用的药材不少,熬药时也须得好好看着火候,半天不能放松。江晓寒心疼颜清配置不易,后来也不曾开口要过,没成想颜清自己发现了。
江晓寒胸口微烫——他与颜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自然明白他是在安抚自己。江晓寒轻轻摩挲着木盒上的纹路,抬头冲颜清笑了笑。
“我倒无事。”江晓寒说:“我在朝堂也不是一日两日,对这些手段并不意外。就像你说的,人的欲望永无止境,宁铮身为皇子,自然想摸到那个至尊之位,而贺留云温醉之流身为臣子,自然也想往上爬。人一旦有了欲望,那为了欲望会做出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是啊。温醉为了圈地不顾百姓死活,贺留云又放纵宁铮对谢家军下手,置边疆百姓于危难。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