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没注意他转瞬即逝的不自在,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对了,下次你有事耽搁,不必找人回来说一声,我一切都好,你放心就是。”
“什么人?”江晓寒随口问。
“今下午来了个人,说是来传话的,说你在府衙被事情绊住,缓缓才回来。”颜清说:“旁的就在没说什么了。”
这是小事,不过是传句日常的闲话而已。
江晓寒心下正乱,闻言也并没细想:“或许是江墨怕你等急了,才叫人来与你说的。”
“应当是吧。”颜清说。
江晓寒怕颜清看出什么,起身捏起地上那两条半死不活的红鲤,转身丢回了池中。可怜好端端的小鱼被砸的翻起肚白,缓了好一会儿才一摆尾巴,消失在池水中。
江晓寒背对着颜清,看着池水中漾开的纹路,忽然道:“我忽然想起,阿清的师父生辰将近了,是不是?”
先前江晓寒曾无意中撞见颜清给陆枫写生辰贺笺,当时还为了“冬月十六”这个日子惊了一惊,是以记得相当深刻。
“是啊。”颜清说:“算算日子,还有两个多月。怎么了?”
江晓寒缓了缓神,将心底那些杂乱不安的情绪尽数压下后,才回过身来问道“阿清不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