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谁告诉你的这种蠢问题,贺留云还在这,他无论如何不能失了气势,让贺留云看了笑话。
“你累了。”江晓寒摆了摆手,示意江影放开他:“先去后头休息一会儿。”
“江晓寒,你别拿这句话来糊弄我。我父兄为国征战多年,凭什么要拿他下狱!”谢珏一把甩开江影,向前恶狠狠地盯着他:“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若早些说,我好歹还能回京面见圣上,替我父兄求情。”
谢珏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破破烂烂的书信,咬着牙质问道:“我刚刚去过官驿,你扣下这封信,这几日天天将我支出去做些有的没的,就是为了让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不对。”
江晓寒垂眼看他,漠然不语。
谢珏被他这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将书信狠狠向地上一甩:“江明远,我一直拿你当朋友,你现下做出这种事。”
“你回去能有什么用?”江晓寒终于开口,他将握得死紧的手藏在桌下,淡淡道:“回去送死吗,还是要在长街长跪不起,盼着陛下心疼你,一时心软便免了谢永铭的抗旨不遵之罪?”
“江晓寒,你长没长心肝!”谢珏气的浑身哆嗦:“我父兄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为儿为弟,哪怕是送死也得回去替我父亲求情。我父亲冤枉,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