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场面上的活计,与卫深那等身经百战的指挥使可不能比,自然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态度。
屋中亮着灯,江晓寒推开门时,才发现谢珏已经醒了。
关重那一下并未留情,谢珏背对着门坐在床上,后颈一片扎眼的乌青。
江晓寒反手关上门,谢珏听见了他的动静,身子动了动,却也没回过头。
“你来做什么,看看我有没有趁着你不注意跑回京城吗。”谢珏说着自嘲一笑:“江大人该对自己有点信心,连神卫营的指挥使都能替你卖命,我怎么敢自己私闯城门。”
跟失去理智的人是讲不通的,江晓寒深谙这个道理。
他用银钎挑亮烛火,然后走过去坐在了谢珏的床边。
谢珏的手指无意识绞紧了身上的锦被,神经质一般将布料死死勒在手上。江晓寒的眼神略微一扫,试着扯了扯锦被一角,发觉拽不动。
江晓寒叹了口气。
谢珏脸上带着一股不正常的偏执,十六岁的少年眼角还有红痕,色厉内荏的装出一副冷漠至极的表情:“你还来做什么。”
江晓寒松开手:“我先前是不是与你说过,谢家的家信若是有什么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要尽早告诉我?”
谢珏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