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时也会想起当年的自己。
那年那个,十六岁高中状元,入内阁理政的自己。
江晓寒清楚的知道“长大”意味着什么,也正是因此,他才想尽可能的将这个过程延缓一些,就像当年谢留衣教他武功时那样,温软而和缓的教导谢珏。
但显然是不行的。
少年人心气儿高,自觉得天高海阔。旁人劝是劝不住的,非得自己一脑袋扎在南墙上,撞个头破血流才知道什么叫疼。
谢珏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江晓寒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两封信来。
——正是谢瑶的家书。
他摩挲了下那封信,然后将其放在了谢珏怀里。
谢珏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他:“这什么?”
江晓寒并未回答,他伸手拍了拍谢珏的肩膀:“你若真想为谢家做事,我不会拦着你。归根结底,你的人生是你自己选的。”
他说着站起身来要往外走,行至门口,却忽然又补了一句。
“我无论如何会尽自己的全力,但是谢珏,人一旦长大,日后无论遇见什么,就都不能后悔了。”
谢珏一怔。
他捏紧了手中那两封信,一时间竟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仿佛这点东西重若千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