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倍有余,正门旁边两侧外墙延伸出去,又横修了檐廊。打眼望去赫然占了半条街。
堂堂左相府邸,与平江府那外宅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大门上的歇山顶嵌了一圈琉璃剪边,阳光一打折射出漂亮的青色光晕,看着竟像是玉做的。
江凌吓了一跳,忙扯着谢珏的耳朵小声问:“小……哥哥,这就是父亲家吗?”
谢珏秉承着能不说话则少露破绽的想法,只点了点头。
江凌又问:“那为什么比别人家都大?”
谢珏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小孩子解释,难不成说你父亲招人喜欢,每逢年节或大事小情都一箱一箱往家里搬赏赐吗?
说到这个谢珏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天变着法想往上“孝敬”的人,官场皆言江晓寒油盐不进——奇珍异宝不爱,真金白银太俗,偶尔有人动错脑筋想送一两个美人把玩,才发现江大人洁身自好,家里连丫鬟婆子都比旁人少七八分。
江晓寒背靠的大树比人家祠堂的顶柱都粗,什么孝敬能入他的眼,当真是目光短浅。
“自然是因为,为父这些年勤勤恳恳,攒下了不少家底。”江晓寒扶着江墨的手下了车,笑着用手中的折扇一比划:“所以将这原来两边的宅子都买了下来。”
谢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