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于是干脆将主位空了下来,他自己也随着坐在了客座之上。
江墨很有眼色地过来给二人换了新茶,然后将屋中其他的仆从挥退,只留下自己站在江晓寒身后,预备着侍候。
宁煜执起茶盏,品着茶香赞了句好茶,见状又夸了江墨一句:“左相御下有方,连江府的下人也这么能干。”
“下人粗陋,不值一提。”江晓寒笑了笑,并不搭茬:“只是平江一别,不知温大人现下可好。”
提起温醉,宁煜不自在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干咳了一声:“舅父他……现下在本家养病。”
宁煜说着摇了摇头,感叹道:“舅父也实在心气儿太急,好端端的,怎么给自己气成这个样子。”
“虽说温大人自己想不开了些,但归根结底是我的疏漏。”江晓寒道:“若有机会,我还得登门探望探望。”
宁煜见江晓寒神色淡淡,一时也摸不清江晓寒究竟是客气还是在试探他,便干脆将这个话题避开了。
“说起来,本王今日前来,是为了知会江大人一声,自父皇病重之后,每日的上朝便取消了,每月只上中下旬各开一次朝会,平日里政事要务交由内阁批复,若有不决处才会在小朝堂上报。”宁煜笑道:“上次朝会方才过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