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江晓寒脾气很好地吩咐道:“记得给各位看茶。”
孙列带着人先行退了出去,江晓寒不紧不慢地喝完了半碗白粥,才撂下碗筷,擦了擦手。
江影悄无声息地从房顶的横梁上翻了下来,站在他身侧:“宁煜来者不善。”
“我知道。”江晓寒起身去里间换衣服:“他昨天还挂着一副仁和的模样来请我去救谢永铭,今日却忽而传我去王府——说得好听是请,谁看不出来那些人今日来势汹汹,我若不去,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江影依然觉得不放心:“我陪公子一起去。”
江晓寒思索片刻,倒也同意了:“也好。”
宁煜的王府就在皇城根底下,为显得君臣有别,江晓寒的马车是不能停在王府正门口的,只能偏停,然后下车登门求见。
好在宁煜虽然想给他下马威,但并未要真的与他撕破脸,所以还留了王府的管家在门口接他,也算给了极大的面子。
去往王府不能佩剑,江影换了身寻常随从的布衣,只在长靴内藏了一把二指宽的匕首以备不时之需。宁煜王府的老管家是从前从温府挑的人,见了江晓寒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冷着脸将江晓寒带到花厅门口,便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