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最近乱着呢。”小二怕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说是京中那位左相大人,最近见人便参,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也有,搞得京中风声鹤唳的。”
景湛心中一动:“真的假的?”
“那还能有假?京中已经有三位大人告老了,其中有一位祖籍蜀地的,回乡之时还在我们店里落过脚。”小二见他不信,恨不得拍着胸脯跟他保证这是真的:“那位大人与随从说话时,我正巧听见呢。”
“哦……”景湛拉长了音:“我也曾听说过相爷的事,他不像这样的人啊。”
江晓寒的事迹不是秘密,民间光话本就不计其数,是以景湛这样说,那小二也没有起疑。
“您说的可是。”小二赞同道:“只是人嘛,总有死穴……听说江大人好不容易找回家的嫡小姐丢了,江大人怀疑是旁的大人干的,这才有这么一遭。”
嫡小姐,那就是江凌了。
景湛心下有数,便不再问,丢给了小二几文钱,端起了餐盘往楼上走。小二想帮他端上楼去,被他婉拒了。
这盘饭菜分量不轻,好在景湛练武也有一些时日了,身子并不单薄,所以端得并不吃力。
颜清的房间在三楼的里侧的倒数第二间,景湛端着餐盘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