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明日早起动身,不出个三日便能到了。”
颜清想得要比景湛更多。
“他是着急了。”颜清突然说。
景湛嘴里的一块肉还没嚼烂,木愣愣的含糊道:“什么?”
“你义父从不这样办事。”颜清的神情严肃:“这一路走过来,我至少已经听见不下四五次说他在京中为人张狂,以权欺人的事了……他不是这样的人,哪怕是宁煜的事儿已经铁板钉钉,他也不会如此放肆。”
颜清越说越觉得不对,他从桌边站了起来,在屋中走了两圈。
颜清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气就有些压不住:“他现在像个失心疯一般见谁咬谁,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他这么大一个靶子立在这,不打白不打吗。”
景湛被颜清这一句呛得直咳,囫囵将嘴里含着的酥肉吞了下去,这一口好悬没噎出个好歹,翻着白眼给自己顺气,一杯茶灌下去差点连茶叶沫子一起嚼了。
颜清站在窗边,没注意他这幅动静,半天没听见个回音,不免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景湛一边腹诽着您骂我义父是失心疯,谁敢跟你接话,一边勉强挤出个笑来:“我觉着……义父许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景湛再怎么懂事也是小孩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