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千斤地答道:“之前忘了。”
颜清心知他是胡扯,这当然不可能是江晓寒自从离开他之后就夜夜睡得安稳,只是这东西吃了也没什么用,第二日醒来已经见不到他了。
颜清耳边是江晓寒声若擂鼓的心跳声,骇人的铁链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扎眼的要命。那两条链子穿入皮肉中,伤口便无法愈合,略略一动便要往外渗血。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江晓寒的前襟已经又染红了一片。
颜清终于忍无可忍地偏过头去,眼睫颤了颤,攥紧了江晓寒身上的衣服。
江晓寒一手环着他的背,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他后颈和肩背的肌肉。
“是不好看了点。”江晓寒故作轻松地笑道:“没办法,大牢里又不能随意换衣沐浴,你不嫌弃就——”
他话还没说完,却感觉胸口的那块布料润湿了一片,江晓寒伸手一摸,才发现那都是颜清的眼泪。
“算了……”江晓寒彻底被他这几滴眼泪闹得没了脾气,丢盔卸甲地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拿你向来没什么办法。”
江大人随机应变的本事可不是徒有虚名,颜清既然已经来了,他也没法再把人打晕塞马车里送走——何况将人留在身边看好,总比撒出去来得更安全,江大人自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