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找不见我呢。”
江晓寒靠回墙上,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那我就在你山脚底下搭个茅草屋,带着阿凌等着你下山。”
还不等颜清觉着心酸,江大人又悠悠地道:“然后教阿凌天天在门口坐着,只等你下一山便去抱你的腰,大喊爹爹始乱终弃。”
颜清:“……”
胡说八道!
江大人惯会插科打诨,这么一打岔,方才的正事儿差点被忘到脑后。江晓寒将喝不完的半碗粥捡了起来,权当暖手的炉子用。
“方才我忘了说,我此次来京,我师父给了我一枚信物用来应急。”颜清说:“不然我也不会如此草率地去见宁宗源。”
“信物?”江晓寒来了精神:“你师父如何与陛下扯上关系的。”
江晓寒自觉问的非常正常,可谁知颜清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微妙,他欲言又止地看了江晓寒一眼,似乎非常为难。
江晓寒一头雾水。
颜清咬了咬牙,探身附耳上去,将陆枫的交代和昨天宁宗源的反应尽数说给江晓寒听。
江大人乍一听得这皇室密辛,活像是被雷劈了,你啊我的蒙了半天,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陛下,与你师父……?”
颜清点了点头。